,用肛塞塞着,然后主人将按摩棒插入他的雌穴,将精液往深处推去,开啟震动,将他震得神智不清,一边在他嘴里灌尿??
亚登的想像连他自己都吓到,明明主人没影碰他下面,光靠语言叙述,就让他像是身歷其境。
过去经歷过的疯狂性爱在他的脑中再现,亚登的双腿无法合拢,他像是无意识地挺着跨,扭着屁股。
好像从精神层面被侵犯了一样,想像挣脱了本人的控制,像脱韁的野马。
「现在的你已经不能称为一个男人了吧。」
亚登闭上眼,但这只让全身的敏感度都涌向双乳,胸膛剧烈起伏着,好像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突破临界点。
「主人,主人??」亚登的手求助般地攀上马提的手臂。
马提看着他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脸庞,脸上的温情掺杂着疯狂的佔有:「但是我很喜欢这样的亚登喔。」
亚登眼里的泪水因为倏然睁眼而弹飞,他眼中没有焦点,嘴里吐出的是没有意义的音节。
「哈啊啊嗯嗯!」亚登的臀腿紧绷,屁股反射地向上顶,锁着的性器吐出几股白液,喷到地板上。
大脑一片空白,回到着嗡的声音,他瘫倒在马提怀中,过了好几秒才找回呼吸的能力,过度的刺激让他想哭,他甚至没想起刚刚是听到了什么让他高潮。
然后马提顺着他微张的嘴来了一个温柔的深吻。
舌头很柔软,软的他全身都好像泡在云朵里,他在云朵中渐渐放松冷静,直到马提先退开,他才感觉到马提还硬着。
「主人,我帮您吧。」说完就转身想去解马提的皮带。
马提却按着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不了,等他冷静一下就好。」
他看着亚登,又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头说:「我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呢,我是存着想吃大餐呢。」
亚登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回忆着刚刚第一次主人在py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应该说主人几乎都只叫他奴隶,但是他刚刚说喜欢,还叫了他的名字。
亚登让身子下沉,将半张脸埋在泡沫之间,偷偷覷着旁边正在冲澡的马提,心情也被柔软甜蜜的东西填满了,泡在热水里,全身都被蒸的粉粉的。
晚上,两人在床上相拥而眠,而地上那张床垫已经一段时间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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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马提去了组织进行例行的工作匯报。
「手术恢復良好,一週之后可以开始受孕实验计画。」
奎尔?辛坐在对面随意地翻动着文件,问道:「你做过生殖健康检测了吗?」
「有,一切正常。」
「好,那么受孕实验一个礼拜后开始,为期三个月,每个月带他来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怀上或是有什么问题,三个月若是没有怀,本人造子宫实验就宣佈失败了。」
辛「啪」地一声合上文件:「恭喜你啊,怀特,再过三个月不管成不成你都解放了,本来最主要的工作就只是说服亚登?沙毕罗接受手术,你的工作基本已经完成了。」
「是。」
走出办公室,马提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开车回家。
再过三个月一切就都结束了,根据合约,组织会归还亚登的记忆,然后他就会发现所谓的「追杀」、「通缉」只不过是自己和组织编出来骗他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是设计的,包括亚登逃跑然后被带回来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
到时候,亚登会如何想呢?
想必是大发雷霆,恨不得把自己杀了再自杀吧。
不,那个人那么惜命,恐怕只会接受争取来的宽容判决在监狱里度过半生然后和自己老死不再见吧。
他会取下自己留在他身上的标记,去做子宫阴道摘除手术,噁心唾弃并否定一前对自己的所有感情吧。
马提的手攥成了拳,咬肌用力,低骂了一声干。
不,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