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死死盯着她,眼神像要把她看穿,胸口翻涌着一股压抑到极点的火,“夏知遥,你自己要是不心虚,你会不让我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她神情一僵,眼底闪过一瞬的慌乱,却很快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像是要用这份冷漠把自己包裹起来。
周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胸口愈发沉闷,他盯着她,嗓音陡然低哑:“你以前什么样,我清楚得很,你不是喜欢做饭吗,在家里搞点小玩意,还有时间把我的书架排成彩虹,现在呢?”
夏知遥直直盯着他,眉眼间冷意一点点凝住,眼底的动摇闪过,却很快被一股压下去的倔强取代,她猛地抬起下巴,嗓音不高,却清晰得像是带着刀锋:“那你要我怎么样?”
周越他死死盯着她,目光凌厉到近乎要把她看穿,“夏知遥,”他低声开口,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意,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就是这样,总要把人逼到绝路上才算数吗?”
他眼里的火几乎要烧出来,却偏偏被她那副冷硬的倔强架着,进退不得。那一瞬,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气她,还是气自己。
夏知遥被他箍得生疼,呼吸被压得一阵发乱,她猛地抬起手,狠狠推了他一把,眼眶因为憋闷而泛红,却死死不肯低头。
“周越,你凭什么管我?”她的声音带着颤,“糟蹋也好,不堪也好,那是我的事!”仿佛要用这几句话围成一刀防御,把自己牢牢的封锁在城堡里,拼命地去抵抗他的拥抱,也在抵抗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动摇。
而周越被她推开的瞬间,整个人微微一晃,却仍固执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眼神通红:“不是你的事,是我们的事。”
夏知遥用力想甩开,可周越像铁钳一样攥着她,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松。
“放开我!”她咬着牙,眼泪却倔强地死死逼回去,不肯让他看见。胸腔被气得发疼,她声线发颤,几乎喊出来:“周越,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满意!”
周越的呼吸急促,额角青筋暴起,眼神死死锁在她脸上。他喉咙上下滚动,像是要把什么压碎,下一刻几乎嘶哑:“我要你别再推开我!我要你承认,你心里有我!”
她僵在原地,手腕还被他钳制着,心口被这一句话生生刺穿。可她猛地抬起下巴,目光倔强又满是怒意,嗓音冷硬:“就算有又怎样?你能给我什么?!”
周越胸口狠狠一紧,仿佛被她这句话撕开了伤口,眼神一瞬间阴沉下去。他低下头,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挤破喉咙才吐出来:“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那时候会住院。”
他咬着牙,呼吸发颤:“你哪是什么工作狂啊……你就是拿自己当工具在用,把自己耗干、榨光,连喘口气都不舍得。”话语里是压抑到极点的怒意,又混着赤裸的心疼。
夏知遥愣住,身体一瞬间轻软下来,被他死死抱在怀里,周越一手环着她,一手下意识地抚在她背上,动作笨拙却近乎绝望。
他低头贴着她的额角:“你不能再这样了,知遥。”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靠着,眼睫颤抖,像是在竭力压抑所有翻涌的情绪。
周越低下头吻她,很轻,只落在唇角。她没躲,他心口猛地一紧,便忍不住又吻了第二次,这一次更深,带着积压太久的渴望与不安。
她伸手揪住他的衬衫,把他拉近,像是在回应,身体间的距离被一点点吞没。气息交缠,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摆,她身子一颤,却依旧没有阻止。
那一瞬,他几乎以为,她终于肯靠近,终于愿意放下防备。他吻她的脖颈与锁骨,唇舌灼热,动作却仍在竭力克制,不敢太过。
然而夏知遥忽然猛地推开了他。
周越怔住,眼神里还残着未散的炽热,嗓音沙哑:“怎么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低头慢条斯理地理好衣服,等再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冷得像覆上一层霜,刚刚的动摇全都被掩去。
她的唇角甚至扯出一抹近乎冷淡的笑:“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和好了?”
周越眉头骤然拧紧,声音绷得发紧:“我——”
“你以为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她的话像刀子,眼里闪着酒光,也闪着讥讽的冷意,“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她靠回沙发,仰着头,像在极力压住翻涌的情绪,语气却轻飘飘的:“别太认真了,周越,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什么现在这样?”他的嗓音瞬间压低,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我们睡一觉,谁也别负责。”她说得冷漠而决绝,像在亲手掐灭刚才那点温度,“你在这儿,我也没缺人上床,你愿意,我不介意。”
周越脸色霎时变了。那一刻,他体内所有温柔像被瞬间抽空,只剩汹涌到发抖的痛与愤怒。他盯着她,眼神猩红,像是要从她眼底撕开什么:“你在说什么狗屁?!”
“你听不懂?还是你装不懂?”夏知遥笑了,笑意淡得近乎冷漠,“我不需要爱情,周越。你要是还抱着那些不切实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