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肉眼可见的颤抖。

&esp;&esp;“不好，拦住他！”审讯室的人一拥而上，韩凯用力掰开他的下颚，只见黑紫色的血液从嘴里瞬间涌出。

&esp;&esp;他额上青筋暴起，整张脸在剧痛中扭曲不堪。

&esp;&esp;“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魏岚已经冲了进来，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我知道你对我心存不满，但卫城有上百万的人口，你怎么下得去手？”

&esp;&esp;“这件事背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你说啊！说！”

&esp;&esp;那人费力地睁开眼睛，阴冷的目光从魏岚脸上移向暗沉沉的虚空。他喉结痉挛，因为中毒一字一字分外艰难，但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esp;&esp;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人类，终将为自己的愚蠢、贪婪和自私，付出代价。”